死者目前情绪稳定

咕咕咕咕咕

当恋人们成了奶爸

☞私设有。因某种不明力量变成了小孩子们的一方及积极主动当奶爸的另一方。变小后有失忆,但对对方还保留有“对方可以信任”的记忆。
☞角色属于东映,ooc属于我。
☞cp分类:映an/花镜/士海/蕉橙

※映an※

    自从Ankh变小的事情发生过后,多国籍料理店就成了小班幼儿园的托管所。

    事实证明小只Ankh的战斗力倒是一点都没比之前的小。反倒是一个Ankh就几乎顶过了十个小孩,闹腾的不得了。

    最基本的就表现在喂饭上。

    也不知道为什么,相比起一般的小孩Ankh的饭量几乎大了两三倍,时常吃的就有映司自己一顿一半的量。这倒不是什么。千世子和比奈是无论如何都不舍得让Ankh饿着的,就算是Ankh饭量加起来比他们都多千世子都舍得把自己整个店都卖了来给Ankh换口粮。

    问题在于的是,也就是在刚刚变小的几天前,Ankh吃饭都还算乖的,一到饭桌就坐在自己座位上等着映司一口一口的喂,有时候喂慢了还会发出嗷嗷的嚷嚷声。但也就是在这几天,Ankh开始翻滚开了。不仅是不肯好好吃饭了,还时不时就要到处跑到处藏着,有一次还试图推开了料理店的木门跑到外面院子里疯了好久,一直自偶尔来到料理店帮忙打打工的后藤过来才找到了正试图抓着枝丫爬上树的鸟系干部,一把就把他拎起扔到映司怀里。

    “Ankh大大小小都算只鸟对不对?”在几个人中知识面还稍微算宽广爱读书的后藤一边看着映司手忙脚乱地抓住Ankh给他喂饭,一边用食指敲着桌子上的鸟类百科说,“那也应该有一些雏鸟应有的行为才是。像冲你吵嚷是乞食行为,饭量大是因为雏鸟正处在成长发育期,然后就是反生期了。俗称就是翅膀硬了要飞了。”

    “喂映司。”Ankh恶声恶气地打断了映司的思路,尽管这奶声奶气的声音根本毫无任何威慑性,“我不吃饭。我要吃冰棍。”

    “也存在有家养鸟在反生期吃不惯饲料,反而对虫子开始感兴趣的情况。”

    “不能总吃冰棍,你还小……不对,以后也是不能多吃的…”

    “我要吃冰棍!”Greeed一脸恼火地冲映司吼了一句。说罢,还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与映司脸对着脸,两只手抓在映司的肩膀上。还没等映司从一脸懵逼的状态中回过神来,Ankh就已经死死一口咬在了映司的嘴唇上。

    “!!!!”

    “一般来说,很多雏鸟都会通过啄咬亲鸟嘴的方式来乞讨食物……”

    “好了不用说了后藤桑!”



※花镜※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花家·无证黑医·现奶爸·大我不由对着面前那正在他面前滚来滚去的团子发出了沉重的悲鸣。也就是在这一天,才刚从床上醒来的花家就看见睡在自己身旁的小少爷突然就不见了身影,取之而代的是一小坨大概才三四岁出头的小孩子。尽管一脸懵逼但还是好歹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特别是穿着比自己身材大了不止一大圈的衣服的小家伙爬溜着滚起来,揉揉眼睛向他伸出两只小手用软软糯糯的童声叫上一句:“大我~”时他才意识到了这正发生在自己面前狗血的真实。

    当牵着飞彩出自己房间时,迎面就撞上了来叫他起床吃早餐的妮可。然后,响彻整个黑诊所的尖叫声就响起来了:“大我,你!!!你才跟外科医同居还没一个月吧你就!!私生子!!你怎么做到的!??”

    我能怎么办啊我也很绝望啊。

    然后?自然就是日常的养孩子了。

    “大我。”大概是在自己的黑医院里滚一圈滚累了,那个一直没能消停下来的小团子才突然闯进了花家的诊所,揪住了花家从椅子的缝隙里垂下来的白大褂的一处衣角,奶声奶气地招呼道,“我饿了。”

    “你还知道饿。”花家看似很没好气地将视线从电脑上大起大落的股票线上移开来,但还是在飞彩那颇为委屈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托住他的胳膊把他举了起来让其站在自己桌上,自己在抽屉里翻找起来,“那小少爷想吃什么?薯片?面包?”

    “我要吃蛋糕。”

    “不行。你昨天已经吃过两块了。”岳父说再不控制你吃甜食的数量他就得把我从此以后踹出镜家门了。

    “我要吃蛋糕。”

    “我就要吃蛋糕!”

    好吧。岳父什么的一边去吧。

    就算是岳父都不能对着自家宝贝儿子要哭不哭的脸拒绝的对吧。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在飞彩的欢呼声中把冰箱里的一块蓝莓芝士蛋糕捧了出来。正当他在努力撬开钉着包装盒的小钉子时,却在余光的一瞥中发现自家小少爷正踮着脚,在够放在手术盘里的手术刀。

     “喂!”花家眼疾手快地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蛋糕,跨上前去拍开了飞彩已经摸到了手术刀的手,又把他整个囫囵抱了起来与危险物品严密隔离开,“小孩子不许碰这种东西,割伤了怎么办。”

    “可我想切蛋糕。”飞彩明显有些被吓到了,但还是不卑不亢地指着手术刀又扑腾着要对蛋糕动手。最后还是耐不住飞彩的软磨硬泡,屈服在自家缩小版恋人的淫威下的花家还是一脸生无可恋地抓着飞彩小小只的手,在飞彩“没有我切不开的东西”的兴奋的嚷嚷声中用手术刀去一块块地切蛋糕。

    今天还是一如既往的在奶孩子呀,花家医生。





※士海※

    “你其实是装的对不对?”门矢士在第三次将自己的照相机从某个小家伙自认为很隐秘的地方找出来后,他彻底了放弃与之和蔼沟通,而是一把就揪住了小朋友的衣领,让他面对着自己,“你压根就没有失忆是吧?只有变小是真的,又是在故意逗我玩?你这种家伙啊…我都知道你的套路了!”

    “啊啊啊阿士你真是太差劲了!”还没等被他拽在面前的海东消化完门矢士的话,听到响动的夏海就已经如飓风般从厨房冲了出来,把呆呆地傻站着的海东抱了起来搂在怀里,“怎么能这样说大树先生!人家好歹以前都帮了我们这么多次,还给我们做了这么久的饭。这次人家有难了,你怎么还吼他!”

    “你就继续护着他吧夏蜜柑。”门矢士一脸无奈地推开了夏海比划着就要伸到他笑穴上的手,指着她怀里看似一脸无辜的小孩子控诉道“根本就没有小孩子会三番五次地偷人家东西的好吗!偷别的东西也就算了,还偷的总是我的东西,什么牙刷啦枕头啦照相机啊全被他给拿走了。小孩子手脚不干净教训教训是应该的吧,况且我还没对他动过手呢。”

    “呜哇你怎么这么小气。”夏海一脸鄙夷地瞧了他一眼,“大树不就是跟你闹着玩而已,你还跟三岁的小孩子较真,真是太差劲了。”

    “你这是区别待遇!这是歧视!”

    “我不管,我要出去买菜。在我出去的时候你不能欺负大树。不然你晚上就睡沙发去,大树睡你的床。”

     “他本来就跟我睡一床……”还没等门矢士的念叨声传到夏海耳朵里,她早就急匆匆地把海东放到了地上,宠溺地拍了拍他的头就飞快的夺门而出了。只留下两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大眼瞪小眼。

    这种无意义的对峙也就持续了半分钟左右。门矢士也懒得再跟他关于有没有失忆的事夹缠不休,就翻着眼收回了目光,重新把视线聚焦到放在沙发旁的杂志上。结果还没等看清封面上的字,海东就已经战战巍巍地走了上来,一只手放在门矢士的腿上摇了摇。尽管不是很想再理他,但毕竟还是害怕这个狡黠的家伙会跑去跟夏海告状,再给他添油加醋地加些无辜的罪名,就还是不耐烦地瞅了他一眼,努嘴道:“你又要干嘛?”

    “阿士,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噢我的上帝。

    “不喜欢。还用得着说吗,当然不喜欢。”说出这话的时候门矢士心里还是有些虚。毕竟就在前几天海东还没发生意外问他“我和雄介掉水里你救谁”时还是他自己不耐烦地指着他的鼻子喊上过一句“我喜欢的是你不救你救谁。”但如今又当着他缩小版的脸否决,还是有种翻脸不认人的罪恶感。

     然而大首领大概是高估了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几乎就在他脱口而出回答他的瞬间,海东就用一副一去兮不复还的壮烈表情凄凉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就迈着小小的短腿一步一步甚是坚决地迈去了玄关口。绕是门矢士定力极强还是忍不住直起身冲他吼了一句:“喂,你跑哪去?!”
   
     海东一边踮起脚要拧开门,一边可怜兮兮地抽着鼻子说:“阿士不喜欢我,那我就走了算了。”

     你根本就没有失忆对不对!门矢士差点将这句话咆哮出声。还是说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成熟了吗?这种语气,完全就是海东平时跟他闹脾气要离家出走的模样好吗!真想现在就冲到海东那边的世界去,带个本子带支笔去问问海东纯一他小时候是咋带着这弟弟的。

     无奈,最终门矢士还是放软了语气招呼说:“你回来。我喜欢你还不成了吗?”

    堂堂大修卡大首领就这么沦落到要哄小孩子的地步,门矢士的内心还是有些崩溃的。唔,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成。”翻脸比翻书还快的孩子很快就破涕为笑,冲过去抱住了门矢士的手臂晃了晃,“士自己说的哟?要一直喜欢我。”

    喜欢你。最喜欢你了小无赖。

    当然,门矢士最终还是没能将这句话说出口就是了。




※蕉橙※

    其实非要说起来的话,把紘汰交给戒斗来照顾压根就没有多少人会好好放心。但若是听说了这件事的戒斗连夜就闯进铠武队来要人,凭他俩的关系倒也就没什么不能给的道理。更何况在铠武队一众的安抚下都还没止住号啕大哭的紘汰却在看到戒斗的那一瞬间就停了哭声,在戒斗过来抱他时还极为温顺地乖乖靠在他的肩膀上时也就都意识到了大势已去,叮咛了几句就只好放人。然后就在只剩下光实的一声声“不能把紘汰哥交给他啊会被他玩死的!”的呐喊中扬袖走人。

    在抱着紘汰回巴隆的路上,不少认识他跟他有过些交集的路人都在将视线转向他的那一眼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说话就这么微笑点头示意着走开了。戒斗不明所以地一直走回去,在刚打开巴隆的门撞上准备回家的Zack时,对方一个略显僵硬的微笑再加上的一句话才救了戒斗于云里雾里之中:“戒斗哥……私,私生子吗?”

     去你的私生子。

     铠武队的人也是甚为有心。大概是因为以前的衣服太大了,穿上只能当拖把,所以还特地去买了件完全合他码数的恐龙睡衣给他穿,倒还省去了他还得特地跑去商店帮他挑衣服的麻烦。看着一只小恐龙在平日里尽显冷清的巴隆里跌跌撞撞地追着戒斗养的那只巴西龟跑时戒斗还是萌生出了一种爸爸在带儿子的错觉。

    然而错觉毕竟还是错觉,再怎么说戒斗平时连接触小孩子的时间都少,更何况是带小孩。所以在他一时疏忽去厨房给紘汰冲奶粉回来,看见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蹲在已经被他玩的半死不活的巴西龟面前要去抓它的两只前爪,巴西龟摇头晃脑就要伸出头来去咬那几快触碰到他前爪的肉嘟嘟的手指他才下意识地喊了声“别去抓它,别被咬了!”时已经晚了点。

     那只平时任人逗弄都绝不还口的巴西龟弹出了脑袋,死死地咬住了紘汰的手。一直自戒斗冲过去驱开它才松开嘴,慢悠悠地爬开。而那边厢,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的紘汰举着那只被咬出血了的手指,呆呆地看了两眼,嘴一瘪眼一弯就要哭出来。

     “不许哭!”戒斗身子一抖就冲着他吼了出来。愣是把紘汰吓了一跳,一脸迷惘地盯住他。

    “你……你不许哭!”事实证明,戒斗的强者论对一个两岁的小孩子并没有什么卵用。最终,委屈的不行的孩子还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哭叫声响彻了整个巴隆。幸好现在是半夜十一二点,人都走光了,才不至于看着自家一脸尴尬的队长学着那些当妈的妇女们抱着小孩嘴里“没事没事”安慰着的样子。最后还是不得不先给他包了个创可贴紧急止血,再把他带到医院里做了些消毒处理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重新回了巴隆。在抱着他回来的路上紘汰就已经睡着了,下巴颏轻轻凑到随着戒斗走路的节奏一颤一颤的肩膀上,两只小手环着他的脖子,身上散发着一股小孩子特有的奶香。

    戒斗有些着迷了。

    半夜的时候,紘汰醒了一次喊着饿要吃奶。最后还是逼着戒斗不得不重新去温了一遍牛奶再把奶瓶塞到他嘴里任他吱吱咋咋地吮吸着,还没等紘汰喝完就又困倦地睡了回去。

    等巴隆的队员们第二天回到基地,看见自家队长一手抓着奶瓶,一手将孩子搂在怀里把被子全披在对方身上时就已经是另一番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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