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目前情绪稳定

咕咕咕咕咕

【庄沃】从者


&照旧意识流,庄沃真是我的幸福源泉ww

&小魔王真是越来越攻气了,被quiz打到解除变身后还不忘调戏一发沃兹,相比之下最近一直都没笑过的黑沃真是为魔王操碎了心。小魔王可精着呢,毕竟是将来会成王的人,鬼知道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wait

&ooc归我。时间线大概是在白沃出现之前?真的只是想看下气场一米八的小魔王和蔫蔫的沃【不是


    人类在进化的道路上,征服了世界,甚至征服了时间,却从未征服过死亡。

    还有病痛。

    致病的原因有很多。细菌,真菌,病毒,精神压力。即使是来自五十年后的未来人,也避免不了这些。逢魔赋予了他忠实的手下强大的力量,却没能让他免于疾病的困扰。实在是百密一疏。

    在五十年以前执行引导魔王走上霸道的任务期间,沃兹患上了流感。刚开始只是有点头晕流鼻涕,他自己都没多大注意。但过了几天后,他的病情加重了,甚至开始发起低烧。沃兹并不是一个容易生病的人,从小到大吃药的次数都屈指可数,所以这次意外的患病难免令他有些猝不及防。出于对自家魔王的健康考虑,他决定短时间内不再去打扰拜访。

    这可就苦了已经习惯沃兹不定时去骚扰他的常磐庄吾。刚开始的几天还能适应,但时间一长就不行了。虽说目前没有异类骑士出现,他的生活更是趋于普通高中生的平淡,但沃兹也从未像这样连续十来天都不见踪影了。

    于是不甘于被自己目前而言唯一的忠实臣子所忽视的庄吾在某个午后百无聊赖地躺在自己的床上放声呼喊起来,一声声地叫着他的名字。来自魔王的呼唤当然早在第一声还没落尾时便传到了沃兹的耳朵里,但他却一反常态迟迟没有动身。这不应该,没有尽到一名臣子的本分,他当然清楚。因为持续的高烧而有些神志不清是一个原因,不愿意把病传染给魔王殿下是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这几天应该不会有异类骑士出现才对……沃兹迷迷糊糊地想着,希望庄吾召唤他并不是什么非他不可的大事,叫几声他没有答应就能算了……但来自魔王的呼唤却依旧声声入耳,甚至从未有过的急促。沃兹不得不强打起精神,现身响应庄吾的差遣。

    于是在庄吾喊到第十三声的时候,他一直要找的人出现了。庄吾惊喜地从床上坐起来,却无比诧异地发现沃兹站的离他远远的,仿佛在刻意与他保持距离。沃兹站在紧闭的门边上,朝他浅浅地鞠上一躬:“有什么事吗,吾之魔王?”

    “沃兹。”庄吾歪了歪脑袋,一脸困惑地打量着他,“你怎么这么久都没有出现?我还以为你失踪了……等等,你声音怎么了?你生病了?”

    “没有。”

    “骗人!”

    庄吾唰的一下站起来,朝他大步走过去。沃兹吃了一惊,闪身从他身边溜开,又蹭到另一个墙角去:“吾之魔王,既然您没有什么事,我可以走了吗?”

    “不行。你怎么声音哑成这个样子?你不会真的生病了吧?感冒?发烧?让我看看。”庄吾毫不犹豫地拒绝。这下还没等他上前堵住沃兹,他就已经无比迅捷地蹿到了离庄吾更远的一角里:“恕臣难以从命,吾之魔王。这可能是比您这个时代更麻烦的病毒,我不能传染给您……”

    “你看,果然是生病了吧?”庄吾一边说,一边向沃兹的方向靠近。他注意到沃兹又想躲,于是断然大喝一声,“不许动!”沃兹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停下脚步,茫然无措地望着他。庄吾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这是命令。”

    沃兹无法反抗,只得迫不得已地接受庄吾的靠近。他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庄吾惊觉,原来一个人的手还能这么烫,像突然抓住了一把火钳。“天呐,你烧成这样?”一直到凑近了,庄吾才发现沃兹的脸因异常的发热而通红,连呼吸都带着烧灼的热气。

    “你怎么不回未来去看看?或者找我?”

    庄吾有些气愤地质问。沃兹苦笑了一声。

    “您觉得未来还会有愿意为魔王的近臣看病的医生吗?……找您?我怎么能来找您。”

    “为什么不能来找我?我们是同伴吧?就算不是……你也是我的子民,我的家臣,我可不会放着你不管。”庄吾抓着沃兹往前拖,把他摁到自己床上,“总之,躺下,盖好被子!”

    庄吾在这种情形下倒是一显魔王风范,他探过身子,把厚厚的被子压在沃兹身上。 估摸小魔王是刚刚吃完早餐,他的身上带着一股若隐若现的牛奶的乳香。在生病时卧床休憩或许是人类的本能,沃兹一被弄到床上后就再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了,只得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身边散发着一股庄吾衣服上的香味。

    庄吾凑的很近,帮他把边角的被子掖好,伸出手背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又像被烫到似的即刻缩回手:“哇,真是拿你没辙。你在这不许跑,听到没?我下去拿药……对了,沃兹,你吃饭了吗?”

    “……吃了,吾之魔王。”

    “很好,你没吃。我给你煮粥可以吗?”居然一下子就识破了他的谎言,真不愧是吾之魔王。沃兹晕晕乎乎地想着,乖顺地点点头。

    庄吾满意地嗯了一声,转身下楼。他原先还强打起精神,努力保持着清醒想等庄吾回来。但他聆听着楼下传来的翻箱倒柜的声响和盖茨不耐烦的咆哮,终于还是没能抵抗住席卷全身的倦意,最后在高烧中昏迷。

    意识被黑暗吞噬后,他陷入了一个狂躁的梦境。历史的忠实守护者只感觉时间在自己身边飞速闪过,在现在与五十年后的未来间无数次轮回。他每次都看不清画面,只能隐约察觉到世界的繁荣在极速消失,高楼大厦在瞬间变成一片又一片残骸,耳边回荡的孩童的呢喃忽然变成凄厉的哀叫。他徘徊在时间的暴乱中,朝九晚五堂的所有时钟都躁动不安,时针一刻不停地旋转又逆行,发出叽叽喳喳的声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常磐庄吾开始出现在他梦里。但那只是个模糊的背影,他甚至都分辨不出那到底是年轻的庄吾还是苍老的逢魔。他似乎在一遍遍地呼唤着自己,但声音都淹没在那些撕心裂肺的哀号和时钟的滴答声里。他无力地在沉满淤泥的沼泽里挣扎,想赶到那人的身边,想回应他的呼唤,却只能使苦涩的泥水不断灌进他的嘴里。他下意识地用手堵住自己的唇瓣,奋力推拒那令人作呕的秽物,在嘴角发出几声无济于事的悲鸣。

    翻滚的沼泽短暂地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有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将他自烧灼的泥水里拉出来,把他带入一片温暖的湖泊。那些折磨着他神经的噪音和燠热并没有消失,却奇迹般减轻了许多。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覆盖住他的唇角。他顺从地张开嘴,一股清苦却温暖的水流顺势淌进他的嘴里。

    那些躁动的梦境好像在那之后就停滞了,时间也缓慢地恢复了秩序,任由他挑选在一个舒服的时间点里安宁地休憩。那个时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白茫茫的空间,像宇宙大爆炸前的奇点。他觉得有些不够,于是逢魔时王就出现了。他以第三者的角度站在一旁观察,注视着他从呱呱坠地的婴儿到绝对的王者,让时间在他身上爬满痕迹。魔王肆意掌控着时间,历史在他面前摊开画卷。服从于历史的少年在魔王的面前单膝下跪,时间魔王建立起自己雄伟的雕像,少年站在他的后方,大声歌咏他的奇迹。

    一切又忽然戛然而止。沃兹猛地睁开眼,重新回到正常的时空。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并不熟悉的床上,裹了两层厚厚的棉被,身上已经浸满冷汗,浑身虚脱无比。他艰难地坐起身,不经意间瞥见床头柜上摆着一只仍散发着药味的空碗。他抬起指尖,碰在自己的唇上。他察觉到嘴里也同样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苦涩。

    “沃兹!你醒了啊?”棕发青年推门而入,发现他坐起来后欣喜地欢呼起来,又放松地舒了口气,“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自己烧的有多严重——我都急昏头了,差点忘了还可以找月读——是她帮你煎了药,你可真得好好谢谢她。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能拿你怎么办。怎么样,你舒服一点了吗?”

    “啊,是的,吾王。”沃兹点点头,揉了揉太阳穴。在混乱的梦中待了太久,他差点有些分不出梦境与现实了。他现在大概需要即刻冷静一下,可是头依旧阵痛。

    一个冰凉的手掌忽然抚上了他的额头——那是在梦中牵住他的那只手的温度。沃兹被吓得一激灵,猛一睁开眼睛。庄吾赶紧缩回手。

    “抱歉……”他一副受惊吓的样子,双手合十,“好像没之前那么烫了,但还是很热。良药苦口还真不错,我再去叫月读煎点来?盖茨还不知道你在这呢,我都不敢告诉他。”

    “呃,等等,吾之魔王…”沃兹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脸色煞白。他指指床头柜的那只空碗,“那碗是我喝掉的吗?”

    “嗯……是。”庄吾眼神闪烁着避开他的目光,不与他对视,“我叫你,可你一直醒不来。我就喂你喝了。”

    怎么喂的……沃兹哑口无言,迟迟不敢将这句话宣之于口。他的魔王显然也不希望他问。他不会做违背魔王意志的事…所以,他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我做了噩梦。”

    “嗯,我知道。”庄吾点点头,如释重负般放松了呼吸,“你一直在喊我。我小时候发高烧也有过,做噩梦。很乱的梦,那些魔神机器一遍遍地摧毁城市,围着我转,可是那个告诉我会成王的人却一直没有出现……真是太难受了。”

    “吾之魔王,您会成王那是毋庸置疑之事。”沃兹忍不住开口劝解,“用不着别人来告诉您。”

    “我知道,你说了无数次了。”庄吾笑笑,转过身给他倒了杯暖水,塞进他的手里,“可那是小时候的事,都过去了。”

    沃兹怅然若失地皱起眉头,泯了一小口温水。庄吾静静地瞧着他。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推开了,月读端着一碗菜粥走了进来。

    “庄吾你的粥——噢,醒了,感觉好些了吗?”月读扭过头端详着他,沃兹轻轻点了点头。

    “我也真是服了你了,沃兹。你在逢魔时王那个老混蛋——抱歉,不是说你,庄吾。”月读赶紧转眼望着庄吾。庄吾苦笑着点点头。“你在逢魔时王那里待这么久,他难道没教你,人还有一种死法叫病死吗?”

    “等下,这真是很严重的病?”

    “是的。所以我希望你以后……”

    “我不是说这个。”沃兹不耐烦地打断她。他急切看向庄吾,“会不会传染给魔王殿下?”

    “…天啊,沃兹,你还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月读瞬间火冒三丈。她狠狠白他一眼,将手里的粥一把塞进庄吾手里,大步流星地离开这个令人发指的傻子,轰的一下把门摔上。短暂的沉默后,庄吾与沃兹四目相对。

    沃兹掀开被子就想跑。庄吾放下手里的菜粥,猛地扑上来,一把摁住他:“得了吧你。”

    沃兹继续像发了疯似的挣扎,但由于大病未愈力不从心,他的全力反抗却显得如此微不足道,乃至于庄吾只用了一半的力就将他死死压制。

    “你都在我这待大半天了,该传染的也早传染了。”庄吾压在他身上,扣住他的手腕,顺手打开就要缠到身上的围巾。被打落的围巾飞到一边,像条死蛇般蔫头耷脑,“放心吧,我的抵抗力可没那么差……你还要对我出手吗,对你的魔王?”

    庄吾咬牙切齿的一番话使沃兹瞬间就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软了下来。他泄了力,头歪到枕头上,无奈地呻吟一声:“吾之魔王…”

    “在这好好待着,病好之前哪也不许去,听到了吗?”察觉对方已经放弃抵抗,庄吾缓缓松开抓着他的手,直起身上下打量着他,“我可不希望失去我唯一的臣子。赶紧起来,喝粥。”

    上帝保佑。沃兹绝对在那一瞬间从庄吾身上看到了逢魔时王的影子。

    原来是会在这种地方表现出魔王的风范吗?沃兹心想。他一直以来都在心底的某一处埋怨年轻的时王不成器,整天没个正经,眼下看来还真是失敬了。

    怀着这种愧疚心理的沃兹乖乖坐起来,伸手去接庄吾端在手里的粥。但他的指尖才刚碰到还温热着的瓷碗,庄吾就飞快抽回来了手。

    “你干什么?”

    没等沃兹发问,反倒是庄吾先皱起眉头,疑惑地看着他。片刻后,他拿起汤勺舀起一小口,举到沃兹面前:“我喂你就行了。”

    “……我可以自己来。”沃兹向后一仰,下意识避开庄吾就要塞进自己嘴里的勺子。庄吾不依不饶:“你是病人,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吃就是了,这是魔王的命令。”

    “您这是滥用职权,吾之魔王。”沃兹把头偏向另一边,有些崩溃地作答。

    庄吾短促地笑了一声。他眯起眼睛,笑嘻嘻地看着他。

    “那身为我忠诚的臣子,你会拒绝吗?”

    “……不会。”

    “那不就成了。快点喝…别滴到我被子上了。”庄吾撅起嘴,不耐烦地催促道。沃兹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把伸到面前的菜粥咬进嘴里。温暖的流质食物淌进胃里,仿佛奇迹般连精神都振奋了一些。

    “怎么样,好吃啵?”庄吾眼睛亮亮的,得意洋洋地轻笑着,又舀起一勺喂进他嘴里,“我做的。”

    “嗯。真不愧是您。”沃兹由衷地发出感叹。在他的印象中,逢魔时王强大而孤傲,不食人间烟火。万想不到,在统治时间之外,他还有这方面的强项。

    “真的吗?真的觉得好吃?……算啦,就算是难吃你也会说好吃的。未来人也有生病的时候喝粥的习惯吗?”

    “我们天天都在吃粥,或者压缩食品。吾王。”

    “哎?这样吗。”庄吾似是难以置信般歪了歪脑袋。“哦,好吧。毕竟是在那样的环境……”

    庄吾皱紧眉头,抿起嘴,有些心不在焉地搅着碗里的粥。沃兹心知肚明,他肯定是想起了他去过的那次一片废墟的未来。由他,由一心想着成为“至仁至善的魔王”的常磐庄吾一手造成的了无生机的未来,就像他梦境中的乱象。

    “对了,沃兹,有个问题一直就想问你来着……”庄吾低沉着嗓音说道。他停下手里的动作,缓缓地抬起头,那双与先前截然不同的黑色双眸直视着他的眼睛,“你杀过人吗?”

    沃兹轻轻吸了口气,在被子底下绞紧双手。他试探着庄吾的目光,小心翼翼地斟酌着词句:“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

    “未来的我直接或间接地杀死了很多人……你不用反驳,月读给我看了。五十年后的我,站在自己的雕像面前,弹指一挥间,四面八方朝我围过来的反抗军队伍全灭,比碾死一群蚂蚁还简单,连尸体都没留下…月读身边的那个男人为了保护她也死了。那是她父亲吗?死在我面前的是我曾说过要保护的子民,他们死在我的手上。我杀了人,杀了无数。”庄吾以不容置喙的语气继续下去,其间的强势意味迫使沃兹无法回避自己的双目,“那么你,身为逢魔时王——身为我——忠心耿耿,别无二心的辅佐官,我问你,你杀过人吗?”

    “我没有。魔王殿下。”沃兹死死咬住嘴唇,脑袋已经空掉半边,只感到大脑一片晕眩,一时间只听得脑海里“嗡嗡”的声响,接下来的话不经思考便已经脱口而出,“您从来没有命令我去做过那些。”

    “难不成未来的我还没有泯灭人性?”年轻的魔王冷冷地看着他。“你在回答我的问题之前,你到底是效忠于我,还是效忠于逢魔时王?”

    沃兹呆了一会儿,花了好长时间才理解庄吾的言外之意。他是在质问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实话——是真的没有被命令去做过那些事,还只是在安慰庄吾这个结局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

    面对魔王的质疑,沃兹罕见的选择了沉默,不置一词。

    “别装哑巴。回答我,沃兹。这个问题很难吗,你给不出答案?你究竟是效忠于我,还是效忠于逢魔时王?”庄吾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他在自己的臣子面前再不加掩饰自己身为时间王者的压迫,将自己与生俱来的气场在此刻爆发的淋漓尽致。就像上一秒还温顺地蜷伏在脚边的大猫,在下一刻突然暴跳起来伸出利爪,将森森犬牙触在他的喉管上,灼热的吐息喷进他的脖颈。

    “我效忠于逢魔Zi-o,魔王殿下。”沃兹只觉自己头部一阵火烧火燎的剧痛,好像高烧再起,浑身燥热不安,声音沙哑起来,“您就是逢魔Zi-o,所以我效忠于您。”

    “我会成为至仁至善的魔王。”庄吾毫不犹豫地反驳。

    “我会引导您成为逢魔时王。”沃兹语气僵硬地回答,“这就是我来到这个时代的意义,这就是历史应有的走向。您的历史学的很好,对于时间很敏感,那么就应该知道,您现在所经历的都是未来的您经历过的。您是逢魔时王,我是您的臣子,就是这样。”

    “如果我偏不,会怎样?”他以打趣般的口吻说道,“如果我偏偏就不会成为逢魔时王,你又怎样?‘杜鹃不鸣则杀之’?”

    “我会使其鸣,吾王。为此我愿赌上性命。您将一鸣惊人。”沃兹的声音又变得坚定起来,他的手掐住了放在自己身边的逢魔降临历。

    “那好吧。”庄吾停顿了一会儿。几乎就是发生在一瞬间,年轻魔王锐利的眼神又变得柔和起来。空气中独属于时王的压迫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好像他之前感受到的威压都只是一场没有缘由的错觉。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停在沃兹身上,“我拭目以待。”

    “声称历史引导者的自私的臣子,会将我的未来引向何处?我想知道。”庄吾伸出舌尖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他跨上前,沃兹的意识空白片刻后,被年轻魔王的气息所包围,“不过那也是之后的事了。现在你该做的是好好睡一觉——”

    未来的魔王,时间的霸主,使世界人口骤减二分之一的毁灭者,此时此刻在干的只是这样一件屈尊纡贵的微不足道的小事。他在他的从者面前俯下身,轻轻将他拥入怀里。

    “睡上一觉。醒来后,你有的是时间诱使我走上你所期盼的道路。我或许不会完全遵从你。”

    庄吾挑起嘴角,露出一个好看的微笑。

    “但我会很期待。”


Fin.

评论(15)

热度(1402)

  1. 共8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